柯南伯格有怨气呀!绝望无极限,欲望也是。它可以驱使人创造新的技法——“穿过皮囊爱死你”,也可以成为挑战社会秩序的基石,怎么畸变怎么来。文艺的心还能在类型片框架下完整叙述,还不错。
未来无论走进哪条道路,大家都要卷起来,卷的风生水起,乐此不疲
最近想看中式恐怖,这部还不错。可惜就是已经看了剧透了,所以冲击少了很多。完全不恐怖。欠缺的点是,人物性格太扁平,也可能是因为不符合我的认知,不理解为什么救济了三年还能如此忘恩负义。穷山恶水出刁民吗?
拒绝观看与讲述,拒绝统一与规则,进化的人类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进化的器官在何时何地才能被正确地「注册」?当作为实体的身体被激素被精神不断掏空枯竭之后,作为精神的身体又会以怎样的形式现身社会?「正常」的身体逻辑被建构于摄取食物、消化代谢的传统上,一旦器官成为可供表演可供庆祝的物件,器官之于身体的依赖性便得以逆转。于是Tenser呼唤孕育着新器官的诞生,Tang甚至为新器官的入局构想出了一套未来社会的运行法则——但是得以独立的器官与(暂时)获得自由的身体必须承受与之相对应的权力角逐与重压(被撕扯、被区分、被界定),然而如此污染时刻危害着岌岌可危的新秩序,身体需要不断被打开,然后清洁、纹身、标记,如果本该平静的身体面一旦出现了波纹,紧随其后的或是死亡,或是一种新的身体权力(在受难后自然降临)。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Surgery is the new sex?
柯南伯格对未来人的物化、异化想象一直纠结在官能维度,尤其是sex层面的官能维度。整部电影更像是一个关于器官演化想象的高概念维系之下的艺术片,或者甚至就是装置作品——床、椅子,没有痛感,不会感染,可以消化塑料以及人工化工产品,老式sex作废,外科手术替代sex,内在美,这些概念串联起了电影的文本运转。有个悖论,就像有限之人无法想象无限之上帝一样,人如何摒除非人的意识想象非人类?sex即手术这个概念也许是非人的,但比如拍摄蕾雅·赛杜赤裸身体的那场戏,明显感觉到摄影机后面还是人的意识在掌控,对于色情表达的微妙把握依然是人的意识在起作用。结尾维果·莫腾森吃下塑料制品,留下眼泪,人类器官的悲剧性演化已经无可挽回,封闭了想象的可能,并不高明。一部未完成的作品。
柯南伯格的正常发挥,有抗体之后也不会再觉得它有多么的惊世骇俗,而且它的晦涩也让人看得很累。
虽然套用了罗生门的内核。但是编导非常用心。很有诚意、很花心思的把各个情节巧妙的连接。摄影和配乐以及演的都不错。希望越来越多这样的国产电影
戛纳评委到底是如何忍受这部电影的?折磨观众,难看至极。柯南伯格的电影一向是噱头大于本质,这一缺点在这部电影里被放大到令人厌恶的程度。密密麻麻的对话、几场看似重口其实毫无亮点的手术,真是令人如坐针毡。我能接受这种前卫,但我接受不了这种无聊。太难看了,这电影!
啥?前面大把的感官刺激变态解剖,完了到最后最后告诉我们这其实是一部环保宣传片!
虽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这剧本写的也是很不错的
悬高转动的镜头+鱼眼推看得令人反胃,尤其是搭配了极其无聊的对话剧情之后。一定要说的话 电影的矫揉造作跟某些行为艺术确实很像了 艺术堕落为对极端刺激的消费。近年多部电影呈现出了这种趋势 是悲哀
6.5/10。老派的优雅,感恩大卫·柯南伯格和PTA还在坚守底线。一本正经的说“我要参加内在美比赛”和“我不是很擅长旧式做爱”太好笑了,一直戳我奇怪的笑点,再加上行为艺术,联想到《方形》。给了和《钛》相同的分数但私心更喜欢表达直接到像快餐的钛,朱利亚·迪库诺师承柯南伯格而胜于蓝,解剖带来的生理刺激远不及头发钩住乳钉,大逆不道得讲导演的想象力很局限。内心在呐喊飞起来吧show me more,结果越来越阳痿。蕾雅·赛杜表演怎么和《法兰西》无缝连接,大特写看腻了。
#Cannes22 No.1
“人之初,性本恶”。比一般的网大好很多了,虽然演技多少也有点尬,鼓励给三星。
開始走80年代日本cult走過的路 性愛和疼痛的畸形融合 也就是所謂的新世代sm 模糊時空的背景 還有一直死媽臉從未改變受寵若驚氣質的克莉絲汀 當人們性交的方式都發生變革 我們還能享受彼此唇齒的依存嗎
质感做的还不错,就是狐仙做的太可爱了。故事还是挺合理的,到也可以吧,讲的很明白人比鬼可怕。但是我还能等到鬼神不忌 的那一天吗,我想看真真正正的中式鬼片
不过比一般大电影强了,至少演员都很走心
这些无“功能”的“新”器官是一个个新的概念,我们往往难以确认它是否是被发现的还是被创造的,如果技术官僚希望将其作为“媒介”而得以推销,那么艺术家则必须站在迷雾中,但他们能做什么呢?影片冥想式的气韵或许说明了,这些身体剧场带来的并不仅是官能体验(导演完全不打算挑衅观众,即便后者期待被挑衅),艺术必须通过思考而来,它思考的可能是无意义,被迫完成实体的解剖术无法触及的地方,因此我们通过大脑以及道德去感受被媒介剥夺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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