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凡的人物架构、基本没爆点的故事,却被李濬益驾驭到如此荡气回肠。拥有《素媛》的细腻情感,《思悼》的张力叙事,平稳工整之下凸显功力。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吐槽3:这种视听表现也能吹?我真服。
“对于好奇心重的人来说,没有比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儿了。”这部电影对于有理想和信仰、爱学习的东亚观众来说,其实很有启发。丁若铨和昌大这对师生,一个为志趣另一个为功名,在碰撞中,这两位读书人都得到了成长。人各有志,但读书必有收获,见识能改变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命运,追求本心,才是最重要的。看这部电影会立马能想到苏东坡,以及他被流放到儋州,教出海南高才生的故事。希望中国也有类似这样风格、有能力的导演去拍一拍苏东坡。
特别喜欢吃鱼的部分。黑白片确实有水墨调,工整但不匠气。丁若铨不侍君王,不奉天主,无论东西,只吸纳道义和学识,士大夫所论出世与入世,放到他师徒二人身上,出身不同导致分道扬镳,节气相近才有殊途同归。最后讲“活成飞升之鹤虽不坏,但即便满身泥泞,也可像兹山一样,外表黯淡却生机勃勃” 基本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中万不可蒙尘”。
其实讲到西学东渐,洋学中用,讲新旧文化的对撞,讲士大夫知识阶层的知识体系的冲突,讲基督教和儒教的冲突,等等,总之这是电影一个比较有意思的选题,有太多可以讲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很多东西都是靠演员的台词讲出来的,而不是演出来的,这是缺点。说实话,电影还可以再深刻一点,能探讨的东西还可以再全面一些。一部电影用2个小时确实难以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太多东西。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打开这个页面依旧眼睛热热的。是因为《思悼》来的,本来对黑白电影的耐受度比较低,但此片那种一蓑烟雨文人风骨的意境,非黑白水墨不能渲染。出世入世,俯仰古今,我们有东坡居士,却让韩国人先拍出了丁若铨。“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经世之道若不能学以致用,那么我选择随性而活。
黑白水墨间展开的故事,《兹山鱼谱》所讲述的是一部关于鱼谱的电影,但却又并不止于此,电影通过一位被官场流放的失意者,一位渔民的阶级转变,将封建时代的理想抱负与文化哲学,不显突兀的融入其中,而颠覆封建枷锁的开明思想宛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虚伪的吃人本质。
吹不副实。用韩片惯有的插科打诨及暴虐冲动来加工《思悼》的厚重与苍凉,甚为无趣。
印象中没有见过薛景求拍过古装类型的戏,不愧是变色龙,什么角色都能驾驭的好,事实证明导演大胆启用卞约汉也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如今能看到这样的片子是种很幸福很难得的事情了,因为咱们没有这个耐心和魄力拍出这样的作品,第一次看黑白片没感觉到闷,不过换成彩色应该又是另一种风格了
雖然張昌大當官的部分,類型故事痕跡比較強,但整體而言,這部電影卻是第一次讓我在影視作品中感覺到了何爲天人合一
难得没有黑宗主国,而对倭国则是一如既往的没好感。
毫无共鸣,完全看不下去,不知好在哪,这种题材等一个国产导演来拍吧
内心对传统和智识的敬畏被暗暗唤醒了一小会儿,提醒我在别样的时代还有那么一点“古典”的冲动,心向往之。弟弟研究经世致用的大道,从者众,而哥哥代表的是另外一条无可言说之路,看过世态炎凉之后仍保有一颗好奇心与学者的思考。“鱼谱”看似天真,实则有逆流而行的坚定。
徐霞客也拍过,但水花都没有,其实可以参考《明朝那些事儿》来拍。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贵国有这么璀璨华丽的士大夫流放传统,为什么又是邻国拍出这样的电影?昂???
黑白片是很险的一步棋,稍有不慎,则陷入困顿及乏味。韩国电影那可太知道这些技巧了,果不其然,其实故事非常轻快,人物关系简洁明了。想了想,其实过去压根没怎么看过关于古代的东方电影,真是长见识。渔村的小镇做题家与他的两个爸爸,太阳底下真是没有新鲜事。
每当看到一部好电影都会让我更加痛恨光腚总局
#R# 4.0分。比《思悼》把极具历史张力的故事私人化后显得不称的电影好不少,偏远小岛上的流放故事尺寸颇为宜人。丁若铨有“见众生”的德性,抗拒罗马教廷通过北京教会传下的禁止祭祀先人的指令,因为这将笃信教众的性命变成对抗的筹码(或许政治化的儒教与天主教是一样的);这种德性多少在张昌大身上得到继承,触发他最终归隐的导火索。在影响时,较宽的画幅充当了某种卷轴(或许在中近景中他也充当疲惫的眼睑),而前半段的山水景色和海滩俯拍处理更具有山水画/工笔画的质感;特别要说起两次类似的处理,第一次是丁若铨望月,镜头推远上抬左晃后下沉完成了丁若铨从室内到观月处的变幻,第二次则是丁若铨与张昌大的知识交换,镜头右移上抬瞄准海鸟后风云变幻再下沉,前后在讨论同一话题,个人感觉自然第一次更好。另我不喜欢几抹做作的彩色,尤其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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