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在威尼斯拿了剧本奖。数个闪回逐渐拼凑出女主角前史的同时也完善了她的行为动机。在玩偶娃娃这一道具上做足了戏。科尔曼的表演挺打动我的,配乐也很好听。作为导演处女作来说可算是出手不凡。
“I’m mean too.” “Well, you’re in good company.” 奥特曼和小怪兽,“不会过去。”
本来可以更好,向欧洲电影靠拢的那种好,但闪回的段落实在过多,让本来可以保有的若有似无的神秘及恍惚 和本可以留给观众去想象去填补去回味的部分,全部交给闪回固定死,失去了诸多韵味。变得很好莱坞。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年轻时她不负责任,搞婚外情,最后似乎也没获得幸福,女性知识分子在事业与家庭方面的矛盾和出路在哪里?片中有多处隐喻似乎在说这个,包括结尾的幻象,但又没说清楚,在我看来,看得有点糊涂。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头重脚轻 科尔曼将中年女性面临的焦虑与矛盾演绎的淋漓尽致 达科塔全程陷入五十度灰模式
这两个少年,简单纯粹到在伍佰的少年吔安啦的歌词就可以写的明明白白,歌曲和电影是天作之合。
又細又狠,一種詭異的好,我服了⋯⋯這個劇本太瘋了,人物從頭到尾只做過兩次好事,第一次是幫女兒們削皮,然後她就離開了她們,第二次是她把娃娃還給年輕的女人,結果女人就離開她,還傷害了她⋯⋯兩件事之間,只用娃娃和削皮作為扣子,就完成了 犯錯、愧疚以及接受懲罰 這一幽暗人性的動線,走鋼絲般的水準,非常高級。
低配侯孝贤了属于是;台湾土味(非贬义黑帮片别有风味
导演所要表达的是为人母亲的沉重感、责任感和内心渴望逃离的心绪,只是在呈现上让我觉得困惑,角色的一些行为、动机莫名其妙,感觉就是立意先行惹的祸。
的确是个文学作品改编的,看完了闷闷的,故事大约是探索了下自称的"unnatural mother"的内心世界,挺复杂的。没有olivia colman做女主这电影可能真的撑不起来。今年这两个女明星导演处女作(另一个passing)都挺有意思,我不能说特喜欢,但都挺有独到的视角的。
精彩的开篇后,到结束也没出现我期待的类型元素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无处安放的、废到极致的烂仔青春啊。义字当头,一言不合就开干,准则就是兄弟,拿着枪就能成为世界的王。阿国如果是我们这边的,绝对是我把他打死或者他把我打死,真他妈怪烂,也是真他妈的好啊。(很梦幻的却是,现实中的阿兜仔生命永远定格在了18。)
摘:“想要假装坚强因此拒绝别人的善意、想要放手一搏却始终无法放下自己的矜持”
这是一场对自己的复仇。不是把女人放入人性关怀中去讲,而是把人性放入女性处境中去讲。简洁,完整,严丝合缝,愤怒而节制,好电影。
永远不必怀疑费兰特和科尔曼讲/演故事的能力。三星给吉伦哈尔的处女导。
养育过孩子的人会被影片的情节唤起各种不适,经常在不可理喻、暴跳如雷、惊恐委屈、追悔莫及间不停切换。当然也有亲慈子孝,但谁也不敢说正面情绪和负面情绪哪种更多。对影片来说,要探讨的恐怕不是亲子关系,而是强加的女性角色的枷锁。莱达逃脱了母性的现实枷锁,却也逃不出自己心中的围笼。7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