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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少年啦飞驰,像黑鹰般坠落。(罗大佑和林强呈现最摇摆摇滚现场,阿国在堤坝上鼓着衣服和风作战最令人动容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好早的片子,都找不到高清点资源了,
上周五看《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提到托儿所不是所有婴儿都能入托,周六下午去一个残障女性职业展去听重症肌无力女性的生育,晚上去看《暗处的女儿》。不同的女性,相同的生育。但这么多活动下来还是想说,求求你们,别生了,没有生育,就没有伤害。
#2022金馬奇幻影展# 3.5 榮幸看到修復版的世界首映,原聲帶太優秀以至於全片最搶戲鏡頭是林強跟羅大佑的特別演出,太純正的台灣黑幫電影,音質跟顆粒感真的太棒,依然看到很多影圈熟悉的大人物:陳松勇、李天祿、游安順、高捷,但裡面的人被問話都死不開口,西咧靠北膩😍😍😍🔪(勇伯口吻)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画质太差实在无法看下去。。有牯岭街里的谭志刚(小马),这人好可惜。还有颜正国,看过几部片里有他小屁孩时期的形象,这部里面有他变声期青少年的样子。
非正常母亲的非正常情感,以及与之相随又让人不明就里的非正常行为,就非得以这样的非正常度假电影模式来拍摄吗?但当下与闪回的结构对位又是那么正常。还是直男没法共情非正常女性吧?
电影4星+罗大佑1星=5星 谨以此祭奠“阿兜仔”——谭志刚。
丢失总是双向的,女儿失去了,母亲也就迷失了。忽然意识到以往大多数影视作品对母职体验的描摹都是有意无意想象性的。育儿之苦无非几声哭、一场病,戏份都是要腾出来留给儿童无邪母性无私的。(看看阿莫多瓦那平行母亲,轻轻松松都不妨碍克鲁兹和她的家居继续美丽。)要么就是戏剧性、英雄化的含辛茹苦,回避身为人母的日常经验繁琐堆叠,也就驱逐了普通观众代入的可能。即便有些离经叛道的母亲遗弃家庭,也绝少刻画她还“在职”的前史,而都是“离职”后孩童无辜母亲有愧的后传。你想晒会儿太阳,椅子有人帮你挪。选择了做母亲,当然应对子女负责。但母性阴影后那个曾经完整的自我,她的抑郁疼痛又该何处去说呢。那首好听的theme,名为Let Me Tell You All About It。
有将近两年没有上岛了,第一次在威尼斯影展看片,处于几乎想睡着却强忍住没睡着的状态。对于亲情关系的disturbi我一直不能够太共情。音乐佳。
[3.5/5.0] 杜篤之,廖慶松,洪興文。
确实这电影是靠Olivia和达达的演技撑起来的。洋娃娃的隐喻太过于隐晦了,让人有些云里雾里。主要是关于女主的行为,不能理解。只能是两个女主互相共情,别人就有点难了。
电影4星+罗大佑1星=5星 谨以此祭奠“阿兜仔”——谭志刚。
台湾残酷青春物语,与《艋舺》比起来,该片要接地气得多。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海滩上的年轻母亲 潜意识里丢失的女儿 主动遗弃或被动丢失的布娃娃 镜像关系里外 女性群像的切肤之痛 对女性来说 或许母亲身份本身就是一部分自我的丢弃
照顾洋娃娃似乎在找回离开的三年,Nina是Leda,自我与母亲的冲突,Nina只认为Leda是个婊子
读费兰特的采访,她说她会让吉伦哈尔自由发挥,因为“我们在男性的笼子里待得太久了——现在这个笼子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自主”,并补充说不会给男性导演同样的自由。这很有趣,让我想到戴锦华在论坛上,一位男生提问作为男性电影人如何拍好具有女性视角的电影,而戴老师直白的回答“妇女议题不需要男性光临指导,他们拍片时只需要保留起码的平常心和同理心就足够”。费兰特和吉伦哈尔,再加上一众优秀的女演员,她们对于母职的讨论毫无粉饰、直言不讳,但同时避免歇斯底里,极其克制冷静。整个观影过程令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明的亲密。作为吉伦哈尔的长片处女作更是觉得惊艳,每个选择都沉稳成熟,尤其喜欢里面交叉剪辑和一些蒙太奇的处理。
本可以成为一部隐秘微凉又掷地有声的凯莉·雷查德电影。所有闪回都是多余的,应该通过破碎的当下揣测过去(哪怕是恶意的),而非目睹完整的过去反过来证实当下。科尔曼这个表演啊,拳打梅姨剑指科恩嫂了。
谭志刚93年车祸去世才18岁,颜正国多次犯罪入狱...比影片更无奈的现实。
成为母亲和成为父亲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勒达曾经离开孩子三年,但抛弃孩子的悔恨估计会伴随她到死。她爱孩子,但她不想只当个母亲。当一个母亲企图在某些时刻做她自己时,母亲这个身份就像紧箍咒一样出现了——孩子的需求高于她自身的存在,她必须收起她那可怜的自我,履行至高无上的母职。据我所见,父亲通常不用背负这种如影随形的责任,他们只要提供一些经济支持和偶尔的陪伴足矣,没人会责怪他们自私自利,毕竟他们多数人都还是少年。一些情节同样出现在那不勒斯四部曲当中,读者很难不去猜测费兰特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属于作家的特权,用书写一次次反刍、反思。写作会揭开伤疤,也带来了疗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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