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部感官上异常疼痛的电影,想到之前看过的《女孩》和《钛》,想说为什么这几年的电影都喜欢描摹和放大这种痛,然后被今晚的breaking news一记打醒,片名起得太恰当,表现手法也可以说是和某些时代的倒退针锋相对了。
看完又生气又想哭。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反对堕胎和豆瓣短评里说反对婚前性行为的那位都有毛病,你反对你自己不要性行为就行了,凭什么限制别人。
难得的一部女性电影,比《钛》更加真切自然,紧张和揪心随着时间次第增加。而且,女主在出事之后并没有一味地依靠男性。现在想来,《钛》中的主人公是我们无法移情的,似乎一直是以奇观的角度去看她,而这部则以一种日记式叙事,主观手持的跟镜让我们完全代入角色,体验这一切冷漠和无助的正发生。
迎来了一个“自然流产”的定论
現在只能把期望放在《美國女孩》身上了......剪掉30分鐘至少會有兩顆星。我個人認為王淨>賈靜雯,疫情的背景下也沒有和人物因果有多大關係,結局致敬《紅色情深》真的笑噴,客廳又意義不明地擺著黑澤明《電車狂》海報,深怕觀眾沒看到,但「捉蛇」那段有魔幻寫實的意味。(我堅信聞老師說魏如萱是遺珠只是場面話)
其实你对确定一无所知
7.5 很简洁的叙事方式,这又导致了这个角色的反常般的成熟,她直接以一个理智成熟的人对抗胚胎,这才是最契合“正发生”
这才是真正的“怀揣子宫,生而有罪”。我不知道这是60年代的法国,还以为这就是在某国欧洲国家现在还在发生的事。连高度民主的欧洲国家都曾经发生过这种事,再结合我们以前的计划生育到现在的鼓励三胎,到底为什么女性不能决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要这么多人这么多社会力量都要对子宫这个地方指手画脚。电影中的男性简直是废的,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在男性这边却完全的事不关己,想想真是可怕。电影有两处表现的疼痛感让我完全不敢直视,一处是女主自己拿着利器试图自己解决问题,另一处是地下医生拿着工具一样一样的塞进去。太可怕了!
私人以为,钟孟宏的作品一直被过誉。他的电影始终给我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这次依然是这样,剧本本身就一般,台词也很做作。生活很多时候真的不是都像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的,瀑布的最下端永远都是平静的湖水或广袤的海洋,拜托不要只看到陡峭的人生,也不要一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杀死那个孩子!堕落和堕胎同用一个“堕”字!
完全是站在女性角度拍摄的电影,被支持堕胎权的医生喂保胎药,被朋友性骚扰,被孩子的父亲不重视……本片中帮助女主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堕胎诊所的医生是女性、介绍诊所的也是女性,自己的好朋友把自己的性事说出来只为宽慰女主被“荡妇羞辱”的心情。感谢这部电影里出现的每一个好人,感谢最后的男医生说“自然流产”,如果是另外一个结局,那么剧情便与美国的当今社会无缝衔接,正发生,现在的确是正在发生。
女人应该拥有决定自己身体的权利。因为无论怎样,女人承受的都更多。
很真实,很悲惨,一不留神的事,受伤害的只有女性。事后的惶恐日子,天天都是煎熬,冰冷的器具插入体内,生命随时终结,被羞辱地送往医院...。更应该给每个男孩看,一时的快乐,带给她人的伤害有多深。
3.5,与当下时局十分契合,很难想象法国在1975年才通过堕胎合法化的法规,是最早通过使用RU-486(米非司酮,口服堕胎药)作为避孕药物的国家。原来也就几十年前,有些不敢想象以前的生活。
在他们之上 我们读道
现在已经2022年,地球上的女性依然不能完全主宰自己的身体。一切都还在发生,正在发生。
与NRSA相似的浅焦+特写 角色都处于长焦镜头下逼仄的空间之中 但相比之下Hittman镜头下的空间更加开放 有着存在感更强烈的环境背景和城市空间 而这部则几乎完全局限于角色的平面 面孔与面孔周围 情绪封闭在4:3的方块之中 而观看则是一个沉浸并共情的过程 性别的障碍被打破 HER pain 同时这种手法也抽离了时代背景 聚光灯打在角色一人身上 背后的布景处于阴影之中 尽管设定于上世纪的法国 但她也完全可以身处于任何一个年代 任何一处地方 而这一切也可以是“正发生” 而非仅仅停留在“发生过” 比NRSA更狭隘的空间也是因为Anne的处境相比Autumn来说更加的无助 相比整个国家法律的禁止 travel to NY似乎还是个简单的方式 我们永远需要这样的female voice
全程怼女主拍 镜头和故事都比较单调 没啥兴趣。
3.5,与当下时局十分契合,很难想象法国在1975年才通过堕胎合法化的法规,是最早通过使用RU-486(米非司酮,口服堕胎药)作为避孕药物的国家。原来也就几十年前,有些不敢想象以前的生活。
又一次逼视女性堕胎权,又一次咬紧牙关才能抵御只有女性才能体会到的从身到心的切身疼痛。生命政治的管控技术越来越多样,它靶向历史的、性别化的身体脆弱性。堕胎这一本属于女性身体的自主选择权,如今竟再次沦为医疗、伦理、宗教和国家机器争相抢夺的身体政治战场前线。那些对子宫的践踏和控制者曾经盘踞和凌驾于女性生命健康之上,鞭指已沦为权力客体的母职受惩者。可悲的是,六十年过去了,如今这一切依旧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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