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很大 大到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 这世界很小 小到一抬头就再次看见了你
一部电影三个故事,像短篇小说集,但故事之间围绕“偶然与想象”的主题有一定的联系,并不觉得分散。滨口龙介的电影具有不走极端、恰到好处的魅力。故事有一定的戏剧性,但并不把戏剧性作为唯一的推动力。人物内在冲突很多,通过大量的对白达到一定的外化,但又不完全外化,存在一些意味深长的留白。镜头语言以长镜头为主,但没有极端的静止或运动,只是随着故事场景和节奏灵活调度。画面也不强调某种色彩,只是捕捉都市生活本来的样子。所以这样的电影很容易看下去,不累,但又能引起很多联想和共鸣。看到的是平静的生活略显波澜,感受到的是内心里永不停息的动荡。非常舒服的都市小品。
这世界很大 大到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 这世界很小 小到一抬头就再次看见了你
滨口龙介说,角色的表演(说谎或扮演另外一个人)并不是戴上一层面具,而是角色内心的一种表达,并折射了一种真实。#NYFF59
第三个故事最妙。自以为一往情深的长情,到头来可能连对方的样貌声音全忘记了,眷恋的只剩下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虚像和遗憾。而要祛除长年累月萦绕心头的阴霾,可能只能通过彻底醒悟拔除(或者说洞悉)内心的自恋。像《千年女优》里说的,支持我长久寻找下去的动力,是“我喜欢追逐着那个人的自己。”并且,想要说的话一定要及时说。她们最后已经不在意对方是不是记忆中的人了吧,所以可能更重要的是坦诚,倾诉与鼓励。结局好喜欢,希望她们能成为互相陪伴的朋友。偶然与想象还真是取得好。
(偶然与想象,不同时段在异地的同一破楼前同一视角下的定格;偶然与想象,刻意岔开时间却相遇在雨后的清晨……待续
4.5,1>3>2(第二部分的重聚没有产生延伸,似乎缺少意义)。话语的谜题,滨口在局部的多义性最终都会倾向祛魅,因此是简单、大气的,绝非洪一般精密,观看的趣味在于对表演气质的体会,最后的重演从形式上抵达了这一核心,为她或为观众表演是一致的,因此多义是统一的。
开着门也可以是期待奇迹的降临与发生。
第三个故事是属于滨口龙介的《塞琳和朱莉出航记》,是那种走出电影院、回到家喝酒的时候都想要再回味一遍的好。我们在想像中相遇,又在现实中分别,好像从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电影本身就是由“偶然与想像”构成的魔法,用完全存在的事物创造出完全不存在的另一种可能。故事结束了,魔法也消失了。
所有的凝视都关乎权利,只有妈妈的凝视关乎爱,那注视的眼光那么温柔。
三个故事都有一个揭晓时刻,或者叫剧情开始走向微妙的时刻,这是文本层面最有趣味的地方,并伴随着一种由变焦镜头制造出的陌生感,带来对之前叙事的打破。
侯麦的另一种变体。从《夜以继日》开始追求奇情,不是好方向。何时回到《欢乐时光》的细腻呢?
像角色扮演,像通灵,像夜中的幻觉,像都市的鬼魅,唯独是绕着名为“爱”的空洞打转转。
话语像阳具一样勃起,过分夸大爱情都是自怨自艾,难道过了二十年就会忘记你的名字,我懒得在乎别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不感兴趣,再来一次>让门开着>魔法,
穿越剧形式的亲情戏,欢乐不足,感人有余。结尾的逆转一下子调动了观众的情绪,通过回忆来煽情是比较常见的手法,感觉情感有点过满而溢出了,这应该是有着贾玲自己的真情实感。感人便足矣,没人会注意冷特之类的角色是否有存在的意义,沈腾为啥要占据海报一席位的理由。高票房主要是因为遇到了长达一年新片寥寥无几的时期,再加上同行衬托的共同作用。
相互独立,但又相互连接,何其美妙的三个短片。
太喜欢了,像泉水和小溪一样的电影。没有波澜壮阔,但是仍发出清脆的声音。日常的镜头里有一种并不枯燥的,有生命力的永恒感。
偶然是意料之外,是误会的捉弄。想象是主动性质,是现实的补充。偶然与想象,构成了我们生活中的微妙平衡,给原本沉闷的空间带入了新鲜的空气,甚至是赋予了人们一点诗意。当然,它往往不是浪漫的诗意,而是滑稽的诗意,能体会到的话,笑笑也好,笑笑别人,也笑笑自己,这样就不必认真埋头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们将窒息。其实日常的相对就是这般,轻巧中总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嗯,难解,辨不清真假,分不了错对,但可以假装重来。但,假如重来,在下一刻等着我们的,应该也还是我们当初的那些心思和选择吧。人是很难有真变化的。这么说,偶然就是必然了,而想象,也不过是欲望的写真。进一步说,生活嘛,我们不能不把它当一回事,但也不能太把它当一回事。因为,其实它就只是那么一回事。
像在看一本村上的短篇集,第三个故事真不错。好想看《驾驶我的车》!
三个短片都很喜欢,如果一定要排个序的话,《开着的门》>《魔法》>《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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