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 and beautiful 以及看credit才发现并恍然大叫那个老头是ed Harris演的我就说……
要拍燥郁、敏感、陷入困境的女性,找Olivia Colman简直是满分的答案 。想起另一则恐怖的生育寓言Yerma
这个片子没有爆真的很不科学,费兰特比较迂回的一面都在这儿了。推荐和小妈妈对看,同一个题目的两重路径。
“我抛弃了我的女儿三年。”“感觉怎么样?”“感觉太美好了!” 里面小孩一闹我血压就开始升高,已经在意念替女主女配打小孩了。主动断子绝孙是我为这个世界作出的最大贡献。
版本太差了,糊得要死人臉都看不清不說,而且左聲道是粵語右聲道是閩南語,誒喲難受。敘事雜亂,完全和香港的古惑仔英雄化的江湖故事不是一回事。伍佰還叫吳俊霖時唱的主題曲很給力,完全台客風範。期待有修復版出來再好好看一次。少年吔,安啦安啦安啦....
只找到了高糊版。野蛮生长的少年,混乱地活着,然后混乱地死去,“船过水无痕”。
太真实了,很raw的画面 很raw的情感。群戏也厉害,连小孩子都演得好好...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以後再有人問我台灣人怎麼罵人我就讓他來看這部
台湾土著太喜欢唱卡拉OK了,以至于整部电影都像超级噪音大联唱,不是不好听,而是太喧宾夺主。
喜欢这部片子拍的街景,主题曲和罗大佑客串的《大家免着惊》还有它们配合的片段是真的能把人带入那种中年回望荷尔蒙时期的怀缅加洒脱
阿园日记:天空下着雨,像我的悲哀 20/5-2016
观影过程中时常联想起她的经历,生儿育女后的生活有许多的不满却难以改善乃至根除,从而给她造成了各种精神上的折磨甚至几度导致崩溃,还因此犯过严重的错误……关心她想给予她有效的帮助,但时常是力不从心、费力不讨好的状态,也曾一度惹火上身、自讨苦吃……只道是:人人有一本难念的经。
在想有些时候所谓的“少年气”是不是其实也是一种学坏的toxic masculinity…歌很好听
风格类似《南国,再见南国》,无比贴近现实而且又带有鲜明的时代特征,相比前者还多了一层对于青春无畏的伤怀,阿国的死既是时代的悲剧又像是一种宿命,唉!少年阿,何时才能让骚动的内心安静下来……
费兰特对洋娃娃的意象很是执着了 女性为育儿被禁锢所丢失的自我与自由 然后再对自己想逃离去追随欲望的自私而自责 这样的痛苦对等吗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应景,完全符合我对母职道德绑架的反思。问题也没那么难解决,有人帮忙带娃或者健全的社会支持再生吧。住在海边感觉真好。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成为母亲和成为父亲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勒达曾经离开孩子三年,但抛弃孩子的悔恨估计会伴随她到死。她爱孩子,但她不想只当个母亲。当一个母亲企图在某些时刻做她自己时,母亲这个身份就像紧箍咒一样出现了——孩子的需求高于她自身的存在,她必须收起她那可怜的自我,履行至高无上的母职。据我所见,父亲通常不用背负这种如影随形的责任,他们只要提供一些经济支持和偶尔的陪伴足矣,没人会责怪他们自私自利,毕竟他们多数人都还是少年。一些情节同样出现在那不勒斯四部曲当中,读者很难不去猜测费兰特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属于作家的特权,用书写一次次反刍、反思。写作会揭开伤疤,也带来了疗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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