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台灣第一部杜比立體聲電影。Titan廳看修復版的音質真是好得讓人想哭。
为闽南语卡拉OK打五星!我的ktv闽南歌单,看完脑袋飘到了童年小区的那卡西歌厅,5555
【3.0】所有打动我的瞬间都是关于科尔曼那并不怎么好看的后背和皮肤,摄影机总是为此着迷不已,这让我意识到玛姬在做导演这件事情上的严肃性和可行性,她的导演之路的重要通行证即是女性导演当中也罕有的极度敏感且老辣的女性体认。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无甚惊喜的演员转导演首作——叙事抓不住重点,该收不懂收,该放不敢放,一盘散沙; 本该有诸多爆点的叙事线也未能充分利用,某些情节除了徒添累赘感之外未能起到任何作用;若不是Olivia Colman和Jessie Buckley的精彩表演,2星不能更多。
作为生活中只担任过女儿角色的我,来看这部电影,那种对爱的回应的渴求无果,强迫症般,多么熟悉,如此窒息。本想可怜被孩子玩弄的手中的娃娃,却赫然发现她对着娃娃叫妈妈,而这个被蹂躏的娃娃却又被女主偷走尝试修复,一个又一个的连环,一圈套着一圈,这就是作为女性永远也逃脱不了的人生困境。可笑的是,虽然家是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但家依旧是那个落荒而逃的你的避难圣地。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想要传达出来的女性之苦、身为母亲的苦楚以及女性选择个人而非家庭的好处是有感受到的,但也因为这种略俗套的处理方式而弱化了,尤其是结尾与达妹的对话和试图展现出来的和解,则是进一步地将这种表达和力量弱化。
“雨一直下,就像我的悲哀。”电影的最后一幕,才让我回想起,这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在暴力、枪械、毒品的影响下,用冲动、放纵、肆意挥霍而逃避痛苦的少年。他们并不能够理解痛苦,所以也无法做到真正的自我疗愈。
母职焦虑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是真的不算高明,甚至别扭,没有Coleman这个电影基本上一团散沙。
只找到了高糊版。野蛮生长的少年,混乱地活着,然后混乱地死去,“船过水无痕”。
一开始觉得剧情神秘撩人,后面节奏有些熬人,喜欢女主的表演
4k修復,修到連膠卷顆粒都不見...(跟以前看水管上的渣畫質完全不同感受)。90年代台灣真是血氣方剛,台語真是夠純正,現在再也拍不出這樣的片了。
拒绝是言不由衷,宽容是舍弃,清醒的人才会迷失。因为她/他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同时也深知生活公平,能真正满足的事不会多。但正是由于这样的迷失,和曾经勇敢地迷失过,生命才在扭曲里继续顽强,我们也因此更义无反顾地爱着它。电影超越了对母性和母亲在角色层面的简单探讨,就像侯麦《秋天的故事》讲的是爱情又不仅仅是爱情一样,生活拥挤但人生总有更广阔的空间,而自私和爱都是自己身体不可分割一部分。所以,重要的不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是怎样去做。
3.5⭐
Olivia Coleman精湛的演技让整个故事的矫揉造作感达到了巅峰。一个中产白女一边写作一边丧偶式带娃,看似讨论了gendered labor,其实一直在motherhood、无病呻吟、戏谑的drama间来回蜻蜓点水、隔靴搔痒。女主对玩偶的obsession和海滩上的来客对女主的莫名敌意只是对气氛营造suspension,却对剧情毫无作用。真的想问一句:你在嘎哈?
如果女主不是Olivia,那这部电影这个母亲形象还能稳定住吗?感觉角色的视角就很有问题,不太讨喜。
Blue Lives Matter只能被同年纪男人的大吼压制,和沙滩坦白"I left for three years"太好共情了。恐育片也好女性片也好,没有戏剧冲突的时候它真实到吓人。事业有成才能出轨、任性、自私、获得二次机会,哈,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另一层真实还是超乎真实的讽刺。
配乐绝赞,时不时出现的手持摄影更增添了一层光怪陆离之感。非常大胆地把身为人母却想抛家弃子的愿望拍了出来。洋娃娃对于别人来说是迷失的女儿,但对于女主来说则是感受到了女儿已身处自己内心的暗处之中。成为母亲,也意味着可能会成为矛盾体,一方面想保留主体意识,挣脱家庭永无止境的压迫与束缚,追求更年轻,更功名利禄的人生,但同时相应的代价则是对孩子们永远的愧疚以及深陷孤独泥沼之迷茫。女主将自己的精神世界代入到现实生活之中,所造成的各种不连贯的叙事也体现出了回忆的片段式与杂乱感。无论是天降的松果还是腐烂的水果,甚至是戏院里的那群人渣,都是女主内心挣扎与痛苦的外化表现形式。当女主最后拿出新鲜的橘子,像曾经那样小心翼翼地剥皮,不仅照应了年轻女主离家前剥橘子的那一幕,同时也是与自我的和解,以及对孩子们的忏悔。
第一次覺得閩南語是這麼的江湖 那句話講的不錯 “那些角色角色真實的存在,的確又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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