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结束的开始,爱当然会消逝。然而并不为分手感到难过,兴趣的合拍从来不是标准,男女主的错位莫不说一开始就是两种不同的人。对于看上去完美的普通的平凡的幸福的追求人和人是不同的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不同的,但也只是个有些特点的普通人,而已。
年轻的时候就是会把书影音共同爱好一千,啊,不,五百,啊,不,两百以上的人当成灵魂伴侣
用俗套的方式叙述了一个更加烂俗的故事,而导演/编剧用心良苦所安排的那场对照,成了影片最具讽刺性的段落,他们最后也似乎与不相似的人相爱。
每一步都没有走错的情侣们啊,就在生活里错过了彼此哪……
花朵凋落的时候,先是从边缘开始残破、变色,然后慢慢地直抵花芯,被空气、水分、阳光慢慢蚕食。盛开的时候越美,枯萎的过程就越不堪。无论曾是什么颜色的花朵,最后都会蜷缩成一道黑色的斑,花与花有着相同的终点,就像随处可见的恋爱一样。当然,还有一种让花朵永存的方法,是在它尚未枯萎时,便摘下来、风干、做成干花,虽然香味全无,但胜在大致的情形还在,并得以更久的延续,就像随处可见的婚姻一样。曾经沧海难为水,如果不肯降低标准的话,便只能游弋于对沧海的幻梦之中。人总有妥协的一天,但面对一些曾深爱的人与事时,哪怕错过,哪怕失去,都不能去妥协,因为有些人,珍惜到不能将就。
后半部分,有些刻意了,或者说,在我看来,无论是工作还是亲密关系,男主都该做得更好些的,但这是32岁的我,25岁的时候,我可不如人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要等到风花雪月变为柴米油盐,甜言蜜语聊到相对无言,洞房花烛燃成一地灰烬,此时此刻,拼命爱吧,花谢花会再开,何必死守一朵,恋爱就是寻找另一个自己,聊得来不一定就是爱情,我竟然只是一只工具猫,竟然在电影院看阿基·考里斯马基《希望的另一面》,还提到杨德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连押井守都现身啦,
可能我很不幸,正好就是坂元筆下的「文青」,學生時代堅信靠熱愛就能吃飯,所以被這部電影刺得最痛。從男女主開始談論喜好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哭,因為這種被人懂得的感覺太過美好,更因為我太明白這種美好終究會消失。而左右聲道的比喻,也是關於兩個相似又不同的個體要如何相處的悖論。一人戴一個耳機,以為分享著音樂,其實聽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曲調;愛情應該是兩個人各自戴上耳機,然後同時按下播放鍵,只要知道彼此都在聽一樣的歌就好了。——然而誰能在第一次就擁有這份從容呢?也許就差一步,我們就可以像旁邊那間麵包店的夫婦一樣相伴到老了,這個世界上會有常開不敗的花嗎?但我還是選擇相信,愛情能夠與時間抗衡,相信在「大豆田」里小田切讓說的那番時間理論;沒有什麼失落之物是真正逝去的,它們會活在每個曾經擁有過的瞬間。
找了那么可爱的两个人儿来演,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两个豆瓣好友的恋爱故事 // “成为普通人真的好难”
文艺-小资-社畜特供片。已经被奉为大神的坂元裕二,这次奉献的剧本不过是二元对立+填充新鲜细节的产物,说僵化套路刻板并不为过。但针对特定观众群,这种剧作模式+选对演员已经足够让人买单。2.5
哪怕遇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可能在后来变得完全不一样。这件事对情侣成立,对一个人也是成立的。话说坂元写本子有强迫症,一定要制造某种对称,伏线回收,前后呼应,这种人工干预的感觉和这个故事的氛围有些冲突。
我觉得这部片子在探讨一个问题:一种只输入不输出的文艺生活到底值不值得过?值得是因为它会给你感动,不值得是因为它只会给你带来感动。坂元裕二的东西就像燕麦片,细细碎碎,虽然脂肪含量不高,但是吃多了容易胀肚子……
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决裂。总之,无论如何,我还是坚定地站理想主义!
朋友们!去做人!不要做符号!
有错么 也都没有
谁人不知爱是幻象?文青的报菜名、对暗号、小鹿乱撞并不可耻。恋爱本就起源于任意一次未落在时序中的幻视。但这种深植于庸人心中的被量化的、外在的温柔及其法则杀死了多少无力生活的恋人?连那可贵的烂漫都显得刻意,只有颓丧是这里的真实,到此却已转入安吾的命题了。
往日里会因为坂元裕二的故事大哭的自己,早已经变了。两个在恋爱之时假装相似的人,时间终究会让他们卸下伪装。这不是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早该明白的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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