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时代已远非60年代,每一起游行变成暴乱的背后究竟是谁策划的,谁可以利用“程序正义”光明正大地行使权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托尼奖获奖百老汇音乐剧《来自远方》被改编成电影。影片取自9.11当天加拿大甘德镇接纳了6600名意外迫降的旅客,并共处了3天的美好时光。世界大同,却又大而不同。既有9.11的恐袭,又有甘德镇无私的义举。在舞台上的演员,轮流切换着不同的身份,居民或是乘客,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电影逗比都地方在于,幸福的控方都是相似的,不幸的辩方各有各的不幸。同时也让你深切的感受到理想主义化的情绪载舟覆舟的力量,他可以把温和的抗议推向流血的冲突,可以把肃穆的法庭变成荒谬的行为艺术,也可以让不同阵容的人们为同一件事起立鼓掌。
完全可以想象一部分日常唾骂XX的人,在看完这部片后的高潮状态。六十年代特殊时期背景下的特殊案件,放在当下看,本质上也不过是另一种政体下模式化的洗脑片。不喜欢的原因在于,创作视角极其狭隘,对于事件本身并没有全角度的客观呈现,而是带着鲜明的主观立场,对政客和公检法系统中的部分败类极尽刻画,来强调放大这场政治审判的无耻,来宣扬抵抗主义的英勇,来高唱自由民主的赞歌。再说影片本身,除开头一段略惊艳外,形式框架中规中矩,密集的语言输出犹如子弹,对话中穿插回溯拼凑完整故事线,都是导演的惯用套路。整体上只能说是部还不错的政治作业,但完全算不上什么特别佳作。顺便,通过这部电影也完全可以了解,为什么在某些国家或地方的某些人对警察的印象会如此负面了…
Phoenix Theatre, London, 4 Nov 2021. 疫情之后看这个剧还真是很有强心剂作用,大家唱得真好啊!
于漫漫黑夜中,绝望无尽处,看到光,那是人性中的“善”,总有希望,总有温暖。
游行示威是公民的一种权利。游行示威是公民的一种权利。游行示威是公民的一种权利。
当警察微笑摘下警徽,我觉得这比任何恐怖片的镜头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索金编剧依旧出色,导演功力比《茉莉牌局》有明显进步。
音乐剧将可以情绪放大,人性之光在台上变得更加闪耀,于是我就每场都哭🥹
索金的电影应该叫speech film:完全靠对话驱动、用对话衔接镜头、以对话为主要甚至唯一动作的电影。本片尤其明显的是一个场景常剪在人物一句话说到半截再由下个场景中的人物完成这个句子,用言语的对比、延伸和重复制造speech montage,而其余音效(杯子响、掌声、法槌、摔门声)都是不间断的台词间为数不多的标点。配乐则无足轻重,本片中只有类似警民冲突这种不以可辨识对话为核心的短暂场景中作为不易察觉的低音和声存在(《社交网络》就不会这样)。好在speech正是法庭的特征和公民不服从的内核,话语权的争夺成为影片最直观(闻)的戏剧冲突,所有情感调动也皆由与话语和话语权相关的剧情点燃起。缺点是本片成了大型mansplain六十年代精神现场,这种对speech的迷恋和索金所代表的白男局限进步政治简直一体两面。
确实太适合后疫情看了,尤其2020年初的时候。然而疫情这场灾难已经转向了无人知晓的地方,以后谁会来写2022这部音乐剧呢
在飞机上看完,fly high,get high,这是我2019年疫情前买的最后一张戏票(当然没看成)。狭小的舞台,出色的访谈纪实文本,20年后我们还会感受和相信人的温暖和恐惧嘛。女机长之歌真的动人…
读名单那一刻引起的亢奋不如「波斯语课」,不过群情激昂要比后者的行注目礼自然。看起来是在批判,其实是在赞美。
雀斑已经演了十几年男学生了!这样言之有物的台词轰炸可以多一点,没有伍迪艾伦式掉书袋引起的那种反感。听聪明人说话,起而为正义抗争,真的燃!
20201025 60年代再次被当代世界所“审判”,不过这次却是在一个真正的白左的视角之中,同时必须放置在和2020年的对话关系里。艾伦索金讲故事的才能也尽可能呈现了一个多元,异质甚至是芜杂的社会状况,而将主人公定位为汤姆海登而非阿比霍夫曼,更非黑豹党,看看日后几人的政治生命,这无疑也是索金的政治声明——需要通过体制内部的变革,而非颠覆体制的革命,来实现社会正义。而这又成为了Mark Lilla式的,给民主党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的喊话,也缩写了60年代运动的丰富内涵。两场戏印象深刻,一扇玻璃隔开60和50两个时代瞬间让人穿越回《罗马》里家具店那场戏,只不过这次视角被难能可贵地放在了街道上;片尾的反高潮,用念白而非长篇大论,以历史作为最强有力的证言,不落俗套,正是索金的过人之处。
言之谓民权主义的抗争与反击,我更愿意将其视作面对铁一般的国家机器的殊死反抗,无畏却有力。理想主义难憾,国家资本亦是难堪。这节奏掌握的真他妈好啊,明明是纪实题材,却拍出了更加戏剧化,富有冲击力的影像,这可比软绵绵的PR左翼鸡汤得劲太多了
酒吧内好像从未经历过六十年代,酒吧外上演着六十年代。观众是往窗外看的人,警察微笑着在干草市集酒馆外摘掉警徽……影片剪辑快利,叙事节奏流畅。美国六十年代民运代表侧画像,集反对越南,挑战父权,种族歧视多重视角。小麻雀适合海登身上那种体制内的基因挣扎,会在看到死党被打后,激奋地鼓动示威人群用流血的方式掀起浪潮,也会在审判休庭时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来。痞子艾比更接近理想主义,会凝视镜头说出愿意用生命取消革命的话。检察官问你藐视你的政府吗?他回答,远不上政府藐视我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个月前看过《底特律》的缘故,这部《芝加哥七人审判》里警民对峙里警察打人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痛感。而且也不吓人,就算是摘警徽警号那段我也没感觉多吓人。但是这两样《底特律》都有,而且很足。
现今时代已远非60年代,每一起游行变成暴乱的背后究竟是谁策划的,谁可以利用“程序正义”光明正大地行使权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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