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投胎到天朝还怎么live every minute
用灵魂出窍的方式,演一出妙趣横生的哲学命题,真棒!有人说,片子的主题是回归平淡。我不这样认为。回归平淡是首先承认成功的巅峰愉悦感。我认为片子想说的是,尽管当上导师的人都有很多成功事迹,但要提防本末倒置,那就是以为成功是生活的火花和意义。其实,人生的火花不在于目标与成功,而在于当下,不是得过且过随波逐流的当下,而是用心感悟的,春华秋实,生旦净末丑,百转千回的当下。无论成功与失败,有热爱,有勇气,有坚持,有温度,就是漂亮的人生。目标只是一种可视的量化的KPI,成功只是锦上添花的副产品,而已。
这个主題仿佛我高中时写的作文……犹记得我高考那年的作文题是一枝一叶一世界,我写了篇关于世界不过是在一朵花一片叶中的假大空应试文……动画片比我的作文多了些人生故事作论据,但仔细想來仍是空洞且缺乏细节的。以及爵士乐只是个壳,二维线条在现实世界的运用有趣但太毕加索了,整个非现实世界的画风我也不喜欢。况且让一个实现了梦想的人告诉大家放下我执梦想成真后只有空虚……这有说服力吗?22也不只是被人嫌弃的暴躁厌世平平无奇小灵魂哦,看看她几百年来都和些什么人在谈笑风生!
2020年的末尾,终于体会到了久违的温暖与柔软。皮克斯的两面,平凡世界的幻想,幻想世界的平凡,将成年人的烦恼在童真中抚慰,将孩子们的欢笑在成长中丰满。一颗对生命毫无激情的纯真种子,聪慧却脆弱,在从零开始的直觉体会下逐渐向往活着的真切,一个迎来生命转机的倒霉男人,执着却迷茫,从满怀目标出发的主观能动后步步卸下包袱的放空,灵魂在这其中流淌生成,那是对生活的敬爱、接纳和珍重。那么事实呢,这糟糕的一年似乎早已不允许这种天真的童话存在,异世界中的精灵们亦如这世界的每一个人那般有着七情六欲,“人”的乐与悲,从未在这部作品中超脱,到头来,生活空前的艰辛,看淡一切的日子那样遥不可及。总不能放弃希望和梦吧,摆脱泥潭,大家也迎来了又一次新生,皮克斯将那份坚守的理想主义与乐观主义,以善良和浪漫之名,化作尘世福音。
没头没尾,鸡汤神话。画风很难喜欢,故事非常简单,设定也很陈旧。离魂两次,生死的大事被消解成“不行我不能死我人生刚开始”,搞得好像活着本身只是一种执念,一条命就跟玩似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活着”,还能突然说出那句俗套大白话“享受生命的每一刻”,很离谱……
还挺佩服皮克斯的想象力的,旧瓶子还能装这么有想象力的新酒,然而你无产阶级爷爷早就看穿了一切。
因为想当年有“修养好”、“专业又敬业”的他们坚持“奇、趣、美”的创作理念,才有了我们的童年经典回忆~“天地无私,自有慧光”,袁公命蛋生学习天书,造福百姓,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真善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才是永远的神一般的存在~#我所想的人也在想我,我所爱的人总在发光#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2020的我比任何一年都更渴求被爱,掏空自我去兑换一个执念,最后变成那个荒漠里迷失的灵魂,变成在海里寻找大海的鱼。若不是这部电影,我差一点让自己感知生活的那根敏感神经彻底失灵了,还好有这部电影,让即将到来的2021年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有了值得期待的花火。感谢皮克斯。
设定优秀、内容丰富、情感至深,细想之下可讲的东西太多了,而且画面和音乐也很优秀,视听体验非常好……
应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澎湃呢?这是一部献给抑郁症(活着没意思)和焦虑症(有明确目标地活着)的情歌,它告诉我们人生本没有任何意义,活着就是活着本身而已。联想到18年之前,我那么渴望成为一名导演,这种如此强烈的执念让我差点成为片中的怪物,直到1年后才发现记忆里最深的是去上海办展期间硬卧床上闪烁的阳光,和朋友们窝在宾馆看鬼片,为订的工作盒饭里太多肥肉而争吵……这些与目标毫不相关的碎片,恰恰就是影片里那半个甜甜圈,线圈,还有那片树莢。未来做不做导演,做不做电影,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life goes and that matters
皮克斯又写了一篇“反好莱坞精神传统”甚至“整个美国精神传统”的心理学小论文,论题并不见得精深却总是捡起被成人遗落在精神角落的本质放在手心,一瞬的回响或者久久的回味。
皮克斯八股文,没有一处情节超越常规,没有一处写作突破匠气,只是主题切中并安抚了当代人的处境焦虑,然而这个东西七十多年前在弗兰克卡普拉手里就已经被讲述得登峰造极了,也正是它的普世性让它在时代和地域的可流转下变得平庸,可惜的是这种平庸并不能跟电影歌颂平庸的主题相自洽。
#LFF2020# 4
要说活着的必要条件是有理想与目标,那我大概是还没准备好就被人一脚从天上踹下来的。只谈对生活哪怕一瞬间的喜欢,我倒是可以再活几年。
活下去真的很需要自我哄骗和自我催眠,看电影往往就是最奏效的方式。
四五十年前的中国动画叫“艺术”。期待《大闹天宫》修复重映。
儿子看不太懂,我觉得略鸡汤。人到中年,自然能体会几分人生的意义。活在当下远没有台词那么轻松。
散场的时候我问保洁有彩蛋吗,保洁大哥说,有彩蛋,有一个城堡。等呀等呀,最后等来了皮克斯的logo,还真是个城堡。
什么时候东方哲学才能用如此的形式重新出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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