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回家,在昏暗的楼梯被突然一阵水声吓得半死,转过头看到熟悉的大红色水桶,原来三楼又把那只乌龟放到家门口站岗……属于上海的烟火气啊,这也算其中一件吧~
美貌多金的寂寞富婆,为何对中年发福的上海男人投怀送抱?
4老乌就是个没被包养成功的李春平 有腔调爱吹牛的绣花枕头 高级瘪三
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终于,我们有了一部讲述都市成年人世界、成年人爱情的,即有一定生活的正常气息,又有一些理想主义色彩,还夹杂了些文学青年(中年)乌托邦梦想的轻喜剧了。爆笑,以及,热泪,都是我真实的反应。
自带伍迪·艾伦气质,拿腔拿调的中产“海派小品”。老乌这个角色抓住了上海少数“老克勒”的精光气,戏好人物佳,全片最为丰满。必须承认的是,影片拿大量配乐试图去缝合松散的叙事。叙事虽散但不乏舒适,娱乐一看已足够。
中年人的情感,没有明确开始的信号,也不会有戛然而止的结束,即使说好不见,就算离婚或死去,也都不会轻易结束,像极了绵绵不绝的生活一样,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
八面玲珑的一部电影。从都市轻喜剧来看,笑点数量达标,保持着一种难得的轻盈感,令人舒适。言语中机锋密布,有斤斤计较的尖刻,也有得饶人处且饶人、懒得计较或不必计较的松弛。
感觉导演在努力营造出一种“格调”出来,不是那种假模假式的装腔作势,而是一群人融入自己的生活后展现出的一种舒适状态,但问题是整个圈层立在了精致有闲的小资阶级之上,导致整体显得有些失真。
3.5蛮轻盈的都市生活小品。影院坐了一半笑点低的上海阿姨,伴随全程方言评论音轨,恨不得进到戏里轧一角儿。
本来想打四星,想了想还是去掉一星。用力过猛,文艺圈人的自嗨。嗯就是这个理由。虽然沪语很嗲,那一带生活比较还原,但真的,那样的上海,真的只有一小块,远远不是大部分人的上海,再说上海的魅力其实就是海纳百川啥都有,并不只是简单的有几个会说上海话的老外。
3.0。当国内电影丢下了讽刺社会的噱头进而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去探讨都市爱情的真谛时,观众终于不再被情绪所支配,而是平等地被邀请进入这场“对话”之中,获得短暂的影像-现实平等权,从此影像的本体被重新拉回本应属于观众的位置——与生活等同的地位,这种自反的尝试与谦和的态度无论如何都值得被肯定。我们也不难发现导演颇具作者性的镜头语言,在处理对话戏时有意摒弃了简单的正反打而试图去关注摄影机的运动轨迹,虽然其内生意义不显著但至少具备能动的作者意识。至于迷影的成分属于导演夹杂的私货,毕竟生活不是费里尼的电影,但身为一个电影从业者,即使发出“看不懂;好可怕”这样的牢骚,其艺术自觉也必然将其引向与大师的邂逅,这也难怪甜蜜生活不如爱情神话来得轰轰烈烈,因为爱情不需要生活中的甜蜜,爱情只是一个拒绝解构的遥远的神话。
Reality is not a Fellini film,但电影里甚至有人跟你聊费里尼
导演只看到了上海的表面,小资 文艺 浪漫。但上海人的底色、精神、时代气息没有抓到,柴米油盐生活化的场景只是略微体现了一丢丢。中年人的爱情除了爱更多的是处理生活。没有生活也只能是漂在空中的“神话”了。评分那么高也许是导演拍出了大家想象中的上海,但法租界不代表上海。
8/10。看完后忍不住拍手称赞“灵足”!它的存在让中国电影有了新的可能性。全沪语的日常对话让上海风情在举手投足间肆意流淌,导演在致敬费里尼的过程中做得最好的一点就是拍活了一个城市。同时,它的笑点是高级的,女性形象再也不是固化的了,甚至男性形象都呈现出丰富性。每个演员都散发着魅力,三人美术馆的交锋戏让人拍案叫绝。市井与艺术、神话与日常,是可以相互融合、相互转化的。在真与假之间,我们寻着喷泉,睡倒在电影院,穿越大半个世界,构造出自己的爱情神话。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不喜欢这种表达形式下的女性视角(补充:我身边觉得好看的都是男性(可能过于身边即世界了勿杠
杂货铺与咖啡店,房客和小皮匠,小资情调之下,接地气才是本质;弄堂洋房与阁楼亭子间,毫不避讳又自然流露。上海本土生活细节的还原度高,演员本身的气质也与角色的特点相符,就连两位妈妈角色都运用得很真实。圆桌离婚局,话里有话抛砖引玉,三种不同身份的女性之间的平衡和尺度过于玄妙。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真真假假,淋漓尽致。
最后说到上海。以我浅薄的六个月的观察,上海果真就像电影里一样,漫溢着仪式感。白老师拎着一万六的Jimmy Choo走在暖黄色路灯下的影子;鞋匠装在铁饭盒里的下午茶蛋糕;桌子要铺上桌布、煎蛋要煎成心形。想对上海随处可见的露天咖啡桌和圣诞树说一句:灵啊灵啊。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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