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纳评委到底是如何忍受这部电影的?折磨观众,难看至极。柯南伯格的电影一向是噱头大于本质,这一缺点在这部电影里被放大到令人厌恶的程度。密密麻麻的对话、几场看似重口其实毫无亮点的手术,真是令人如坐针毡。我能接受这种前卫,但我接受不了这种无聊。太难看了,这电影!
因此想到一个看过的说法,忒修斯之船将所有的设备焕然一新后,这艘船是否仍是最初的那艘;而将人所有的器官焕然一新后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亦或是超脱了现代技术的限制,建立了全新的肉体,创下了全新的神明呢。传统的性是体液的交换,新式的性是肉体官能的交换,传统的性造人,新式的性造己,在交合过程中进行“传教”的过程
各种情节推进和反转都很自然
崔走召的本子。很明显这是个讲人性的故事,但是讲的太刻意,慢镜头和特写有点无聊,群戏台词写的也乏味,结尾有《功夫》结尾那味了
有一说一这情节虽然烂,演员演技不是吊打那些流量吗。
柯南伯格对未来人的物化、异化想象一直纠结在官能维度,尤其是sex层面的官能维度。整部电影更像是一个关于器官演化想象的高概念维系之下的艺术片,或者甚至就是装置作品——床、椅子,没有痛感,不会感染,可以消化塑料以及人工化工产品,老式sex作废,外科手术替代sex,内在美,这些概念串联起了电影的文本运转。有个悖论,就像有限之人无法想象无限之上帝一样,人如何摒除非人的意识想象非人类?sex即手术这个概念也许是非人的,但比如拍摄蕾雅·赛杜赤裸身体的那场戏,明显感觉到摄影机后面还是人的意识在掌控,对于色情表达的微妙把握依然是人的意识在起作用。结尾维果·莫腾森吃下塑料制品,留下眼泪,人类器官的悲剧性演化已经无可挽回,封闭了想象的可能,并不高明。一部未完成的作品。
到最后逻辑都通了。最后的那一幕美好的情景我理解为乌托邦吧。可惜没看到美丽的狐妖,有点伤
故事讲的比很多院线电影好的多的多,完全不恐怖,没有鬼,特效也还行吧。就是名字取的不讨喜,耽误了。
最近想看中式恐怖,这部还不错。可惜就是已经看了剧透了,所以冲击少了很多。完全不恐怖。欠缺的点是,人物性格太扁平,也可能是因为不符合我的认知,不理解为什么救济了三年还能如此忘恩负义。穷山恶水出刁民吗?
一开始的拍摄手法和音乐就让人代入情境,故事内容完整,紧张的情节有张力,结尾有前后呼应。
罗生门式的叙事当时确实跟吸引人,关键是每段故事都能接起来,并且没有大的逻辑漏洞,在网大里面实属难得。所谓的狐仙鬼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升米恩斗米仇,最黑暗的永远都是人心
难得的国产恐怖片能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果然国内还是不缺好编剧,就是资本不想投入,剧组不良心导致每年挂着恐怖片名号卖狗肉的电影那么多
是罗生门的展开方式,各自因为自己立场扭曲事实,一层层展开最终真相,对应了里面所谓狐妖的五层皮。剧情和悬念是立住了的,会让人想接着看下去,就说网大别去追寻花里胡哨的特效和卖肉,认真钻研剧本是有出路的。
3+1.电影最后从小女孩的特写转到“美好结局”这一段,个人感觉很巧妙。
很久没看过把自wei感诠释得这么抽象又恰如其分的影片了:都知道纸面意义上的自wei是啥,但一旦实施起来,对撸和射的时机反复徘徊斟酌把握还是让人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甚至连过后的虚空衰弱颓唐也惟妙惟肖。男主一副死神的打扮更是给了身体快感一种濒死极致体验。那个吃饭机械椅是绝妙的征象,对于在眼前无规则晃动却无法及时吃到的食物产生了一种高潮预期式的强烈贫瘠渴望。看片过程中意识到此前一直困惑的柯洛南伯格和大卫林奇之间的区别:前者是由一个空泛又众所周知的概念出发,去反复盲求细致入微的感官感受,如女主所言:creating the meaning out of emptiness;后者则是以最微妙的心理感受为动机,将其放大成宏观的精神分析宇宙。看介绍说剧本二十年前写就,其实和《欲望号快车》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一种超认知的东西,展现一种陈腐的意义。近未来,当处理肿瘤的各种方式成为了一种艺术形式,人们已经不在乎死与生、爱与被爱,性也在变种,所有都在变种,那人类的认知也在变种。
服化道特效用心,演员表演到位,剧本也很工整,还有点致敬罗生门,结尾让人心里一暖,更愿意相信整部电影就是盲人口中胡编的故事。
在网大里算不错的了,不过最后撑船的,是随时都绑着炸药吗?太搞笑了点
在大环境下,还能拍这种类型的电影,且认真叙事,渲染氛围,值得鼓励。从山精鬼怪的猎奇切入,转到恶人口中颠倒黑白,到由各个人物连接起来的山村旧事,再到夜幕舟上,最后是大梦一场。层层推进,逐渐剥开了人心丑恶,将一件事说成了完全不同的几个视角,挺有意思。
柯南伯格有怨气呀!绝望无极限,欲望也是。它可以驱使人创造新的技法——“穿过皮囊爱死你”,也可以成为挑战社会秩序的基石,怎么畸变怎么来。文艺的心还能在类型片框架下完整叙述,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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