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概念片吗?通过电影只能窥见导演的几缕想法,但是又过于隐晦,以至于变得有些无聊
北影节第五场,合生汇寰映。太喜欢了,太奇妙了,我的本次北影节最佳。人与洞,蜿蜒连绵,流淌狭长,直至尽头。大地如人体,在自然环抱下,冥昼,起风,降雨,牛铃,是生命的呼吸,最后大雾弥漫,老人赶牛的声音再次传出,无法不泪目。看完之后,连日熬大夜不太舒服的心脏都通畅了,是某种完美的电影
看的时候没睡,但是很困,确实感觉就像自己在探洞一样。人生就是一场探索,沿途很精彩,但总有到头的那一天,所以总要干点什么能让世界记住你的事情吧。创作灵感很妙,没想到是世界第三深洞。
本以为只有前半段阿伟的成长和奋斗故事,没想到在后半段能将焦点放到社会现实问题上,整个电影的内容变得更饱满而真实。其实不是没有素材,而是很少有故事被讲述出来。任何一个地方的残障群体要是没有可见度,就更不可能有完善的保障和福利。
最难拍的体育题材+传记类型,在这样一部时时刻刻触发观众泪水的“小”制作里真正闪出星光。苏桦伟起跑不强的劣势,与他人生后起直追的信条共振出绝妙的戏剧精神骨架。主角三阶段的“群像”表演超神,爱吴君如真的说倦了。
老师送的票,中秋节自己一个人去看,电影老无聊了,和我一样。
全程感叹电影导演之预判神力以及探洞与生命淡逝的蒙太奇之精妙...原来不是纪录片...但还是忍不住太息。
1、【On Your Mark(望着妈妈)】
对残疾人运动员的内心和训练发掘较深。上映时间恰逢东京残奥会临近。吴君如表演比较优秀。我个人认为可以四星。
香港电影有大陆找不到的细腻,电影非常平,但就是不知不觉某一刻打动你。
很平静的电影,在银幕前我一直在悄悄跑神,但却想通了几件事情,比如:la conjonction parfaite pour me suicider, l’endroit idéal pour me suicider, la façon dont j’aimerais me suicider, l’installation devant ma suicide, et les quelques dernières petites envies à achever avant que je me suicide…
Bjiff2021 所谓精神抚慰不过如此,通篇交织生命无言的消逝和苍然的呼唤,不断重复下坠直到脚踏实地。提前宣布是今年北影节最佳,去年的是《蜂蜜之地》。
-十几年来,你拿了好多好多的金牌,我跟我自己说,我儿子是个天才,我儿子是一个不普通的人,但是你跑完这一届,还能继续跑吗?很快就没有人记得谁是苏桦伟了。我跟你爸走以后,谁来照顾你?还不是要靠政府津贴?-我可以回去送快递。-那不是你朋友帮你吗?不然谁会请你啊?如果我是老板的话,我都愿意请个正常人。-就是你整天提醒我不是一个正常人,从小到大你做任何事都是因为我残废,你当初生小弟也是因为我残废,小时候你叫我跑步是因为残废,…… -阿伟你是个残废我知道很惨,但是我有个残废的儿子当妈的也很惨。从你出生的那天开始,所有的人都怪我,我带你去跑步,你老爸说为什么硬要带儿子去跑残障?你小时候走不了,我逼你走,街坊邻居指着我骂,“你儿子哭成那样了你还逼他,你还是不是人?” 阿伟,你残废是天生的,没有人会怪你,只会怪我。
个中心酸只有当事者知道,可惜大多数人都是悲剧收场,并不顺利。★★★/6
BJIFF.摄影最绝了!缓慢电影爱好者的盛宴。科学探险队对峡谷的探险实际上也是一种破坏,老人和深洞互为象征。村民看电视里的人乘坐电梯爬高楼,小孩子戴着探照灯是夜晚乡村里唯一的光,现代文明的到来真的是件好事情吗?难道不是入侵的一种?深入洞穴的过程也深入了我的意识,不管是滴滴答答的水声还是满眼的绿色都是一种深度放松。
人类无数最伟大的科学的诞生或许都经历了无数个无聊至极的日日夜夜。攀爬,测绘,描摹……于是深不见底的洞穴跃然纸上。没有配乐和对话,于是有机会聆听自然和人类最原始的声音。纸片一遍遍燃烧坠落然后熄灭,皮球来回越过洞穴却不小心坠落其中,描摹图纸的笔一次次蘸上墨水最终呈现了世上第三深洞穴的秘密。
确实是妈妈的神奇小子,庆幸苏桦伟有爱好有特长,更多的残障人士确实淹没在人群。
#2021北影节#虽然专门设置只在杜比声影厅放映,可终究敌不过各路观众发出的各种嘈杂之声。加上太多没有重点的大全景,和相对略显快速的剪辑和明暗场景切换(总是还没能沉浸于这个镜头就切到了下一个),无可奈何的走神了,到最后也没能再看进去。 却在某一天突然明白了洞与老人的联系,或许洞就意味着人的一生,或是任何未被人所全知的事物?当对它的探索愈发深入,对它的了解愈加明晰,它的生命也即面临终点。
以为会睡着,但是并没有,全程叹为观止,还是被牛目送的场面感动到了。
勘探队对深渊的测绘与医生对昏迷者的视触叩听形成类比,由此将不可解的原始神性归还给人与自然。探入地底的冒险多令人屏息;平地之上万物的生长移动游戏便多自如,仿若深洞只是村庄的一个毛孔。马儿们掀开帐篷的门帘嗅着熟睡中的人,与洞腹中的勘测者呼喊洞口不小心睡去的人,几处表达内与外之不可交流的片段如此诗意也如此决绝;直到最后一笔对洞底的描摹完成,已逝的老者干涸的口中发出歌声突然传到测绘者的耳中实现了连通。垂直下降的底部的与腾空而升的头顶,万物不可企及之谜似乎存在于这两处,而我们活在这二者的边界,在这个光影变幻的“表面”,企图扣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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