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new old play 非常不错,拍摄手法和画面都很棒,全剧四川话也让我感觉十分亲切。每一个转折点都是一首判词来揭晓,新又新。很久没看华语片了,很惊喜。唯一觉得不足的是,太长了。
马特达蒙虽丑,但实在没有丑到能把亚当司机衬成大帅比的程度。
法国中世纪版的《罗生门》(《英雄》亦同),制作精良的女性挽歌。核心即是直面与控诉“强暴不是对女人施加的罪行,而是侵害她男性监护人的财产”这一历史性的问题。与彼时而言,它有“历史的局限性”;与当下而言,它影射了这种“局限性”的延续与发展(更加隐形与多样化),女性的自由、地位与权利一直以来困境重重。在“门当户对”大旗之下的婚姻形态,其实是进行财富、权力等的合纵连横,阶级壁垒,凡来尘往,莫不如此。影片亦是一部生动鲜活的职场教科书。譬如在《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安迪,若是没有精湛的会计技术、情商爆表与坚韧的精神,估计撑不过一个月就得扑街。结尾让人想到了老司机曾对太祖说过的一句话:“胜利者是不受指责的,这是一般的公理。”在不公的困境中挣扎的她们,屡仆屡起,一次次爆发出呐喊与抗争,百折不挠,从未停止...
男人们永远在要求一个完美受害者,到头来一切交给上帝判决,中世纪的强奸真相无人在乎,现在呢?罗生门式三视角拍法不新鲜但,让女主的悲剧事实重演了三次,这才是冗长的意义。
以《罗生门》式叙述划分为三部分,重复的事件、场景从不同的人物、角度展示,但它们之间的差异往往是微妙的。《罗生门》对事件的各种解释都说明了感知主观的必然性,而雷德利·斯科特的立场本身(对角色的感知)就是主观的:导演以父亲的方式站在玛格丽塔一边,充当现代社会的控告者,而不是中世纪的法国。
有一些有意思的片段,但导演想表达得太多或者什么都不想表达,像是学生作业一样讨好老师以满足某一套对中国电影历史和文化的期待。有技巧和想法,但没有个性。
就凭美学成风格这一点来说真的就已经很让人尊敬了。炯炯在这部片子里想谈论的东西很多,有点想要一网子一网打尽的意味,导致有那么点散了,微微冗长。
“男人从中世纪开始就不是好东西了”……
三段式三个视角非常完美的结构,女性视角升华全片。男女视角对比的subtle difference真的又讽刺又让人愤怒。Jodie Comer把细节演得太到位了共情到全身心投入。
无惨出来玩啊!无惨出来晒太阳!(话说无惨女装一定好看)
像是一场盛大的舞台剧,片中有川剧舞台,并多处运用了微型diorama。当小丘福像童年伊万一样在空中飞翔,看似天际的幕布被划出了一条裂缝,小丘福也从楚门幻境回到了现实。困在自己亲手修建的猪公馆里、喝医用酒精消愁、把粪蛆烤熟、磨碎用来喂养捡来的弃婴。从抗日战争、内战、文革到大跃进,故事走向在意料之中(参《霸王别姬》后半段)却总有惊人的影像处理。影片中三次(?)长桌吃饭的众生相,镜头从左至右依次滑过:老传习社、人民川剧团和酆都鬼蜮。仿佛此时的镜头就是驼儿手里的老式黑白照相机,《椒麻堂会》就是那张未拍下的照片。七月十六日安远路189号,方坛。
三个钟头过去了,
老旧又笨重的手艺活,愿意看就愿意一直演下去。看完觉得我们的近代史确实是没有出路。
Jodie Comer的演技随着剧情层层递进,从男性视角的一件件漂亮衣服,到女性视角里噙着泪与痛的眼眶,对感情的转换游刃有余。从《杀死伊芙》开始为人所知,到现在登上大荧幕演女主,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像是一场盛大的舞台剧,片中有川剧舞台,并多处运用了微型diorama。当小丘福像童年伊万一样在空中飞翔,看似天际的幕布被划出了一条裂缝,小丘福也从楚门幻境回到了现实。困在自己亲手修建的猪公馆里、喝医用酒精消愁、把粪蛆烤熟、磨碎用来喂养捡来的弃婴。从抗日战争、内战、文革到大跃进,故事走向在意料之中(参《霸王别姬》后半段)却总有惊人的影像处理。影片中三次(?)长桌吃饭的众生相,镜头从左至右依次滑过:老传习社、人民川剧团和酆都鬼蜮。仿佛此时的镜头就是驼儿手里的老式黑白照相机,《椒麻堂会》就是那张未拍下的照片。七月十六日安远路189号,方坛。
上次见到邱导是两年前的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是一个对自己塑造的角色有着敬畏感的人。
无惨这个角色还是可以好好挖掘的;原来现在节奏已经比当年好多了,还是一次性看爽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新戏从来演旧事。
底片是同一张底片,可卡鲁日的显影药水叫“对尊严的虚荣盲信”、勒格里的显影药水叫“欲望自噬的陷阱”、玛格丽特的显影药水叫“女人觉醒的主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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