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对于人类文明的异化慢慢要被讲烂了、而且大多作品浮于表面、隔靴搔痒。柯南伯格没有落入俗套,为这部未来邪典狂想曲注入了深刻的哲学内核。倘若没有痛苦、没有欲望,何来艺术创作?存在主义危机应该是每个时代、全人类共同思索的命题。
整部电影就是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讨论些奇怪严肃的话题,出现了些奇特的人类造型,利用手术获取性快感,倒是能看出来是柯南伯格的风格,反正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大概率看不懂,就是观影过程太痛苦,分了好多次看完。
感觉(至少)从《危险方法》开始,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像是给自己创作方法写的说明书:有论题、论据,有清醒可辨的段落、Key Word、总结……就像解剖一具尸体一样。也即是像大脑一样感知和思考的电影,而不是用官觉去感知的。在以往(00年代以前?),身体恐怖还只是作为字面意义上的伤痕和畸变的形式出现,但之后便越来越少,到这部干脆就剔除了疼痛,而陌异感恰恰来自疼痛的消失。当大脑丧失了对躯体的知觉时,当一具躯体无论如何对它的大脑而言都无异于一具尸体时,它其中的器官如何相互沟通并像大脑一样开始感知和思考自身——这是《大都会》和《未来罪行》致力于展现的,柯南伯格在无政府和尸体的世界中打造智慧的身体(“生命”)。
形而上的美,是电影艺术的终点,也是电影艺术的原罪。先导海报里被圣光沐浴的黑袍维果总让人联想以为这将是《此房是我造》的续篇,即便看完以后确信柯南伯格已将所有的灵魂倾注此片,也很难停止脑补若是疯蹄来拍如此的题材,那又将是怎样更严肃的落笔,更味如嚼蜡阅读论文般的观影体验 w/阳
无论是影像质感上
这没法打分… 我也像吃掉那块塑料一样,得慢慢消化。(话说戛纳真是挺重口…去年的《钛》也让我开了眼…
柯南伯格职业生涯的一次回望???泛黄的复古影像又带有些许未来感。前半段重回早期的感官刺激形式,后半段又来了一出政治隐喻戏码,几乎是两部电影。无用的生理器官是构建“艺术”的桥梁,从疼痛中寻找性爱的快感,完全把握人身构造,利用人类对身体的迷恋,宛如传教士一般操纵人们,观者满足于一场视觉奇观,器官摘除者与被摘除者也满足了自身的“性爱需求”。政府是一切掌控的观察者,资本、个体都不能过界,“行为艺术家”需要在一片朦胧中寻找“界限”,而政府则需要人类保持肉身。当然,人是寻找极限的物种,高潮感永远难忘,即使被勒令禁止,也不会停下来,意志会被继承,新的感官形式与器官进化也会到来,柯南伯格拍得极具诗意。第一场切割秀视听非常出彩,第二场感受美蕾的演技,以及氛围营造。
性即手术,解剖即快感,新型进化的展现,却是一场器官血肉交融的狂欢,不仅是身体进行的一场革命,更是人类思维的一场政治战争,渴望顺应变化和旧古思想遵从器官逻辑的人,本质上都在对社会未来作出自己的抉择,柯南伯格依旧有像四十年前般的前卫,最后其实也是一场向社会媒体公众的新导向,有《录像带谋杀案》的味道。但可惜在于,场景和对话全在解释这个世界,显得过于空洞,那些极致的肉体美学让人惊喜,也挽回不了刻意的展现和沉闷的叙事,喜欢却也不太能给出高分,想起当初看柯南伯格老片的惊艳感,或许是能代入到那个年代所突出的独特思维,而本片的设定在这个时代,只能说还可以更加大胆
《钛》的威力加强版,重拾当年看《感官游戏》的恐惧和恶心感。柯南伯格的的确确有一套。
#Cannes 75# IMAX重看后确定了还是喜欢。从人类被新事物支配的恐惧到人类被自身进化支配的恐惧,一贯的高概念化。
身体即一切的复古未来内核是有趣的,但被套在了无聊的故事内。如果未来的性别结构还是这个鬼样子,那算什么未来。
概念我也很喜欢,多重进化已经重塑了现实,艺术就是要抓住这种变化当中转瞬即逝的情绪并且放大,或反叛现实,或利用现实做出自己的声明,或顺应现实。类比就是波普艺术,利用崭新的大生产时代的材料和题材做艺术,或者像达达主义一样反对一战造成的现实,媒介就是时代的新产物,在这里就是自己没有痛感的身体和快速无痛手术设备。吃塑料这个想法我也很喜欢,确实也是个办法。
用艺术和科技伪饰,套用《1984》的壳,最终却是讲环保主义。
一些奇观化的表达…剖析人体…美名为新式快感性交……大可不必
相信自己的身体。相信世界,相信疼痛,相信存在。背后的世界观让人浮想联翩,很有趣
ps:对于我这种拿哲学一点办法没有的人来说,这片子真的是“精神恐怖片”了……
当没有痛苦的伤害变成表演,手术的过程变成做爱,我们的生活还剩下什么?
there is no art in disemboweling people in this movie. the way they take out internal organs is disgusting. you don’t have to literally cut people open to look deep into people.
真特么垃圾!没别的评价了。以后再下载这类欧洲国家的电影我就是个傻逼!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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