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施瑞德先生还是在刻画压抑中年人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故事。但是很多镜头真的漂亮。Oscar Issac帅得跟个吸血鬼一样
要说乏善可陈倒也不是,本片努力的在标榜我不是流水线爆米花,还夹杂了虐囚事件,PTSD等现实关怀,但是整体非常闷,看完也没有什么想回味的点,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奥斯卡伊萨克太有型了)
男主的表演好棒,起初面无表情的赌博机器,发现小伙子去报仇丧命时候的微张的鼻翼,最后发现喜欢的人来探监时候会心一笑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不过中间确实看困了
虽然将题材从宗教转变为赌博,但保罗施拉德通过沉稳、缓慢的叙事节奏隐隐约约让本片有着影史最沉闷赌片的潜质,故事本质上还是在延续《第一归正会》的通过自我救赎走出过往,只是回忆中鱼眼广角镜头下的虐囚与当下赌桌上逢赌必赢的“USA”口号,多少是在讽刺美国当下体制内的病态犹如这一场场赌局,看似充满希望,实则深陷泥潭
高开低走,因为配乐和奥斯卡的脸值得一看。三星给鱼眼镜头的噩梦部分,男主角阴影下的脸太迷人了,配乐也可以。爱情线尬到我脚趾抠出巨型陨石坑。而且也没看出算牌和主线有什么联系,其实不算牌,是个谨慎的小偷或者抢劫犯故事都不会受到影响啊!我不理解。
这实际是一个关于救赎他人和自我救赎失败了的故事。男主是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门事件的一名士兵,因为拍了虐囚自拍照,被判刑了,坐牢时自学成为赌神。出狱后成为职业赌徒,收益不错,但精神世界还在坐牢和赎罪,然后遇到了前战友的儿子,儿子一直想找虐囚的上司报仇,男主想帮助男孩精神解脱,最后给钱让其还债回归正常生活,没想到男孩去报仇还死了,男主放弃比赛亲自上阵杀了虐囚上司,然后报警坐牢。影片展现了战争,暴行&PTSD对美军及其家人的伤害,当男主以为自己及男孩获得了解脱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心里的阴影,反而在牢里才能获得暂时的平静。这片子我不喜欢,我给3星6.3分,删掉了!
玩玩牌,做做噩梦,写写回忆录,后半辈子就这样过吧。影像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只是这次疏得有点远。
几乎所有喜欢的镜头都剪在预告片里了。taxi driver的味道吗?有那么一点,不足以支撑我喜欢这部电影。
没有上一部《第一归正会》好看 施拉德真的一直在重复布列松加陀思妥啊 赌博跟复仇绑在一起感觉脸不到一块儿
相互救赎连连碰,充斥着强烈的沉稳孤独浪漫压迫感。
PTSD片….我以为是看打牌电影,结果??????
有神秘感,好演员。让观众能够跟随电影的情节。ptsd很可怕,参与其中的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这部电影的气质非常迷人,能够让人完全沉浸到保罗·施拉德的故事节奏里,稳、准、酷而且有着足够的沉淀,奥斯卡·伊萨克也是无比正确的选角。四星。
震惊!昔日愤怒的公牛竟成预防青少年犯罪公益大使(这也能进主竞赛?)
5/10给我这种观影体验的今年只有两部,一部是《算牌人》,一部是《热带往事》。自带一种迷人的氛围,但这种氛围究其根本却让人觉得冗长无比。影片有一股日式黑暗的氛围(导演曾拍摄过《三岛由纪夫传》),由一个糜烂的创口开始过往,一切如图鱼眼镜头般变形成不可逆转。扑克牌牵扯一种连锁反应,和故事形成轴转体系,但故事如此朴素真不应该。
满满当当由内而外的一厢情愿的大男子主义令人窒息。电影像是为了一闪而过的灵感而拼凑出来的注满水的畸形产物,且那一丝灵感的表述十分粗暴浅显。有一些奇巧异化的景观(包括奥斯卡艾萨克的脸),吸引眼球,但意义不大。(肉眼可见的:绿衣骑士内核是基督最后诱惑,这部内核是在效颦出租车司机。所以,老马,花月杀手何时上映。
Schrader donne ici une masterclass de comment filmer le vide en plaçant au centre de son film une figure évidée incarnée majestueusement par un Oscar Isaac glacial au visage presque figé inexpressif. Comme un fantôme du passé traumatisant qui hante le présent, le héro ne cesse d'errer dans des lieux publics impersonnels ambiancés par une mise en scène sèche et sidérante. Conte cruel dans une Amérique sans échappatoire ni rédemption 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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