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华文化做着人家电影的文化输出,算你厉害!
当女性握着自己老公被割下的下体,且被当做污秽之物那一刻起,所有的价值观都改变了。 当这场戏出现,此片就封神了。不需要再做任何解释了!
多年前有金基德的《春去秋来又一春》,如今又有了这部《兹山鱼谱》。可惜,都是韩国人拍的。中国电影一百多年了,可真正能够体现中国传统文化和美学的,似乎一部都没有。反而越南裔法国导演陈英雄拍的《青木瓜之味》,比我们更具东方文化的神韵。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如白鹤之生虽好,而兹山之污泥亦善也。在自己生活的时代有着超于世人的见解注定无法快乐。嫉妒这种本该由我们拍出拍好的电影被韩国抢先优秀的呈现出来了。
题材太有感触了,受明朱理学压抑的读书人,就是要留有《醉翁亭记》《玆山鱼谱》这样格物致知的心灵退路,才能在另一个山川间寻得平静,师徒二人观点的较量,最后凝结为一场对封建礼数的批判,整体深刻而不思简单的趣味,和想象中的枯燥截然不同。
是好看的,虽然细想是有些好莱坞式的“态度转变-互相影响-一起成长-误会-和解”套路,包括结尾用too late来拉满的戏剧感,not to reinforce any East-West binarisms 但确实这种叙事和intl art house色调放在如此“古色古香”的题材上 文本里(包括故事里)不可否认地有着E-W tension, however essentialist or self-consciously rehearsed it might be. 觉得很有趣的是也许读书这件事在电影里只是一个叙事工具,对我来说却是感同身受的本行,以至于老师解释“德”的不同定义那段有些太close to home了,还有这种从隧道另一头出来的人企图告诉弟子隧道尽头没有光返璞归真的理想主义
更不必说在君君臣臣三六九等的封建下,
天主教背景,讲的是东方和西方在文化政治方面的冲撞。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在电影院看的,一个人包场,黑白加古装,台词有些也听不太懂,而且,途中我还睡了一觉。
尽管情节推进有些过急,但剧作角度选得很好(以西式标准来说),然而导演不及格。这运镜、这剪辑,这配乐,这表演方式、快叙事节奏、喜剧调性,外加这好莱坞式的剧作和审美取向,配个格调和完成度都不高的黑白数码摄影(彩色转制,只有大景别仰仗风景相对能看,小景别、室内戏,暗部拍的是些啥?提名最佳摄影是不是因为黑白物以稀为贵……?),就为了结尾来个黑白变彩色,认真的吗?如果说是要表示一种“东西碰撞”之感,那还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从自然来,到自然去;从两班来,到民众去。朝鲜末期,民生凋敝,何去何从,师生对比,兄弟对比。西学东渐还是朱子理学?陷官场泥淖还是慈山污泥?可能唯自然才能作答。
虽不能算作是部好电影,却能引人思考,从那些带有历史回音的文字中去思考普世的道理。上一次看这样的电影还是尔冬升主演的《达摩祖师》。
山水风光跟主角心境拍得真好啊,如果志向不能实现,寄情山水,按自己意愿而活也很不容易。想有一个没有王的世界,这样的书不可能写出来,后半段编剧跟导演过于自我发挥了点
理想覆灭的故事看得人如同挨了一记闷棍,尤其这种绝望的经验还在师徒身上循环发生,所有学以致用的雄心抱负在龌龊官场里终将磨灭,影片书写了一代士大夫的悲歌,还好有兹山这座桃花源可以逃遁。李濬益对于历史的改编总能植入一些通俗的情感使之达到微妙的平衡,所以既不会看得沉闷,也能有沉甸甸的内容在,加上两位男主精彩的演绎,使得角色很令人信服,特别提及下女配李姃垠,从寄生虫到这部都是特别亮眼的存在。
还是会为这样的故事而感动,看到结尾才明白整部影片黑白的用意。“即便是看起来黑暗的,也仍然可以拥有生机勃勃的力量”,黑白画面就像是黑山大夫在兹山被流放的日子,看起来暗无天日,充满着痛苦,但是内心美好的人总能从中看到理想与希望。
这部片子也太类型化了,又是只讲设定,没讲人物和故事。丁若铨一边喊着众生平等,一边又极尽傲慢,前半程全靠地位和知识优势PUA张昌大;配合张昌大的父亲就是一本中老年男性傲慢“鱼谱”。拍出思悼的那位导演去哪了?
可能是四星半,但的确是近几年难得觉得又美又在表达宏大社会历史背景下的价值观冲突上不显得过于刻意的。十九世纪初朝鲜王朝的思潮/朝代更替政治之争,东西学之分初见端倪,精英/庶民不同和贪腐/苛税这些亘古不变的话题被化在了丁若铨和张昌大如何“过好这一生”的个体生活选择里。读书为何,生活何为,如何让众人过上更平等又有尊严地生活呢?大概也是导演的问题吧。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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